还是笑眯眯的,病痛带来的折磨对她而言,仿佛只是带她走向解脱之路的引路石。
她等待着那天,甚至渴望。
转眼又到周末,斯微在这五天里都是晚上下班去医院探望。
老人常常睡着,宋居安则安静地守着她,祖孙独处时又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周六,斯微忙活一上午,赶在中午前煮出三份饺子带去医院。
许禾言还有手术,她那份就在保温桶里放着。
“你的褂子我洗好了。”斯微把手提袋放到医用储物柜上。
宋居安低头吃饺子,听言只瞥一眼,没接话。
倒是老人调侃起来,声音略显无力:“他那衣服多半都有味了,你这丫头还愿意给他洗,他呀,就偷着乐吧。”
斯微别扭地去看宋居安,只见他神色自若地往嘴里塞了个饺子,装作没听见。
孙子默然,老人就更来劲,越说越离谱。
半天,宋居安放下碗筷,在床前故作冷脸:“不是说累了,少说两句赶紧睡觉。”
话毕,他就带着人出去。
出了外面,他松开人,占得先机开口:“干嘛不否认?”
他并不严肃,相反带了几分痞气的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