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师父将来怪罪。”
老僧微笑道:“言过了,师父怎么会怪罪你呢。你这举动,也不枉为师平时器重你。”
梦凡心领神会,也是微微一笑。
又伏于老师父耳旁,悄声细语一番。把前日李继说与他的话,前前后后,通通细述了一遍。
又说道:“他那意思,受困寺庙,身不由己。师父安排,不敢多问,恐惹事端,免得师父怪罪。言外之意即是对师父不满呀。”
老僧听罢,闭着眼皱了皱眉头,念道:“阿弥陀佛。”
梦凡又说道:“此事我只与师父讲过,其他人一概不知。到时候有什么事,师父切不可说出是我说的。”
老僧说道:“你回去罢,此事我自会定夺。”
梦凡道:“那弟子先行告退,不打扰师父休息了。”
老僧仍旧闭着眼,念道:“去罢,去罢。”
梦凡退着出了厢房,只留下静立的老师父在那里冥思苦想,若有所思似的。
老僧不免有些失望,在他看来,梦空老实本分,兢兢业业,怎么会背后有所议论。而自己这样做,也是一如既往的想要锻炼他。锻炼即是修行,只有磨砺出坚韧不拔,持之以恒的品质,才能有所作为,有所出息,好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