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纤盘腿坐在床上,忻宇抱着枕头也坐在床上。两个人开着灯聊天,单是说话都说到了凌晨一点。
白羽纤的卧室非常大,两个衣柜,两张桌子,一张床,两个小柜子。这么多东西几乎只占据了九牛一毛的地面大小。
感觉这个大卧室如果用隔板隔开,估计能隔出来三四个学生宿舍的大小。
白羽纤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真的很难相信她能够适应得了学生宿舍的那种拥挤环境。
两个人聊了很多,其实大多都是无关爱情的话。如同两个刚刚认识的人一样,在一起聊东聊西,话题不断。
尽管在一张床上坐着,但实际上没有睡觉的欲望,也没有渴望亲近的那种欲望,只是在聊天。
忻宇说着小时候的很多事情,同时也牵扯到一些过去真实存在着的社会事件。
小时候闫姗姗一发火,掐着父亲忻源的脖子摔到床上,忻源反抗不了,只能服软。白羽纤哈哈大笑,对于忻宇父母之间的一些事情有些了解了。
小学的时候,有片树林,每次从那里过都要打伞,要不然各种鸟的粪便简直就像是洗礼一样。
那个时候老师经常组织学生去打扫卫生,学生直接把垃圾通过几个手指宽度大小的石板缝隙扔到下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