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变不惊,只是平静地出剑,虽无剑光,却有剑气升天,横扫前方。
一声巨响后,双方齐齐后退。
然而裂风兽还不肯罢休的样子,在半空中止住身形,又重新扑杀而来。
樊禹也彻底激发了血性,浑身源力暴涨,出剑如潮水。
——既然你要拼,那我就和你拼到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人一兽,竟已在平原中对轰了二十几次!
最后一剑递出,将裂风兽彻底逼退后,对方终于停止了进攻,开始疼痛地喘息。
裂风兽身上,已弥漫着无数道狰狞的剑伤,有的甚至露出了道道钢铁般冰冷的骨头。
樊禹驻剑而立,伤势同样惨烈。
一汩汩温热的鲜血,从樊禹的腰部流出,将霜降法袍再度染得通红。
竟是在长时间的对拼中,被重新牵动了伤势,已经快要痊愈的裂口,又再度爆开!
但裂风兽也同样不好受,随着气息愈发跌落,仿佛连身上铠甲的防御力,都下降了许多。
没有人注意到,裂风兽身上,但凡是被樊禹留下的伤势,此刻都缠绕着阵阵诡异的灰气,悄然吞噬着它体内的源力。
这过程之诡秘,甚至裂风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