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
钟离大袖一甩,当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养心殿,似乎丝毫不担心樊禹的安危。
随着钟离的离去,整个偌大的养心殿内,除了司徒战,司徒狂,以及一直埋着头,没有说话的司徒南风外,便只剩下樊禹和雨洛二人。
司徒战一抬手,道:“坐。”
樊禹道:“帝君有任何话,不妨直说便是,我樊禹既然有了先前的承诺,便绝对不会虚与委蛇。”
司徒战朗声大笑道:“好,不愧是少年英雄,说话如此快人快语,很对朕的胃口!”
只见先帝司徒狂手臂一挥,养心殿便被一层水汽淋漓的源力屏障挡住。
司徒狂道:“樊公子是聪明人,所以也应该能够看出,今日南风前来搅局,既不是巧合,也不是无的放矢吧?”
樊禹点头道:“不错,大皇子虽然性情烂漫,却并非那种疯癫之人,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撕裂阵法前来入局,报养魂玉之恩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想要好好观察观察,我樊禹到底够不够资格。”
这“资格”二字,雨洛听得是一头雾水。
不过殿内的司徒皇室三代人,却全都是心知肚明。
司徒狂目露赞赏之意,道:“正是如此。老夫也不妨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