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符师拒之门外的时候。”
话音未落,两个身穿大褂,一胖一瘦的少年,便已提着灯笼走到了门口。
左侧的胖子眼睛一转,道:“今天便是例外,钟大师此刻正在给烟雨楼少主等人传授符道,一早便放出了话,除了三阶以上的符师,其他人谁都不见!”
听到这话,樊禹反而笑了。
看来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在这种地方,他也能碰到烟雨楼少主,并且还就是因为此人的缘故,让自己被拒之门外。
樊禹冷笑道:“如果我非要进来呢?”
不等那胖子说话,右侧那一直冷冰冰的瘦弱少年,便已沉着脸开口了。
“你若是有本事的话,这道帷幕自然拦不住你,但若是没有本事,就滚到一边去!”
他的声音冰冷嘶哑,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腔调,言语更是刺耳至极,毫不客气。
说完这话,他还不肯罢休,斜着眼看了樊禹一眼,又阴阳怪气地接着道:“看你这幅样子,恐怕连符师都不是,不要以为自己侥幸觉醒了灵魂之力,就有资格成为道符堂的一员。”
饶是樊禹有再好的脾气,听到这话,心中也不由得生起一股无名之火。
连他都没资格成为道符堂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