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请刘长老以烟雨楼长老的身份,给我开一个去道符堂听课的资格证明。”
刘白云一怔,虽然搞不清楚樊禹的真正用意,但却没有多问。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深灰色的令牌,一枚玉筒,用令牌在玉筒上印下一道流光溢彩的徽记后,轻轻递给了樊禹。
然后大有深意地望了樊禹一眼,身形忽然化作了一缕清风,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刘白云刚一走,樊禹便已坐不住了,云中心长地道:“雨洛,你就在这里等我,我要出去一趟。”
雨洛睁大了眼睛,“你没听刘长老说吗,这客栈才是最安全的,你要是走了出去,万一被烟雨楼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樊禹叹气道:“你以为,刘白云区区一个烟雨楼长老,真能护得住我们二人?”
雨洛一怔,“什么意思?”
樊禹道:“这十几天,就算我们可以在他的庇护下不被发现,但帝国大比开始后,我们难道也不现身?”
“等到烟雨楼将周牧的死因查明后,你觉得,凭借烟雨楼在沧海帝国的话语权,我们两个还能去参加得了大比?”
“到了那时候,恐怕不仅是我们两个,就连我们背后的家族,也会受到牵连!”
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