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把剑是你爹的遗物。”
“我也听你说过,这剑倒也算得上坚韧万分,但不管怎么说,这也不过是把残次的断剑啊……”
她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但以两人的关系,樊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旁人眼里,这把无名断剑,看上去破破烂烂,毫无灵性,而且樊禹得手以来,至今没有发挥出过任何神通。
可能就像雨洛说的那样,除了异常坚硬之外,这断剑真的是一无是处。
“可是很多事情,又岂能只看表面?”
樊禹又笑了笑,道。
“碍于一些原因,我不便与你细说,但你想一想,若这剑真的是个废品,我为什么还如此珍重,甚至不惜每日以精血温养?”
雨洛哑口无言。
她眨了眨眼睛,道:“算了,我不问了,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你这臭小子,老是喜欢搞一些神神秘秘的花花肠子,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说的。”
樊禹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这才是真的哑口无言。
雨洛突然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祭剑?”
樊禹道:“现在!”
雨洛瞪眼道:“现在?就在这里?”
樊禹笑道:“不错,择日不如撞日,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