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一般,深入了临渊城人的骨髓当中。
有人道:“是啊,当年魔山宗全盛之时,连沧海帝国都险些被灭,如今……”
他的话还没说完,樊禹便接了下去。
樊禹怒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如今他们再度现世,即使没有当年的魔威,但又岂是小小的临渊城能抵挡的?”
没有人承认。
但沉默往往便代表着承认。
随着沉默的蔓延,四周的空气也变得沉重,像是要凝固成冰。
天空中,血炼已经完全展开,临渊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逐渐堆满了白骨,有阵阵风声掠过长街,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咆哮。
不知过了多久后,终于有人打破了这种沉默。
又是樊禹。
樊禹道:“你们听一听,听一听这风中传来的惨叫,有多少是你们的亲人发出的,有多少是你们的朋友发出的?”
“为了那些在魔山宗手下惨死的同胞,为了我们生活过的这片土地,为了我们爱过的每一个人,难道,你们连与魔山宗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樊禹厉声暴喝:“既然如此,你们修行有何用?”
“你们手里的武器有何用?”
“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