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生灵俱灭……”
他话还没说完,樊禹便眼前一亮,“一日一循环……魔山宗的血肉熔炉,才一日一循环?”
“有办法了!”
樊阳激动道:“樊禹,你是说,你有破开这大阵的办法?”
樊禹摇头道:“不是破开大阵的办法,而是活下来的办法。”
樊阳道:“要是破不开这大阵,我们只怕会被生生炼化,又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呢?”
樊禹道:“那倒未必。”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铁一般的颜色。
“如果魔山宗的人全部死绝了,那我们不就活得下来了吗?”
听到这话,樊阳心神狂震,瞪大了眼睛望着樊禹。
作为亲眼目睹过魔山宗凶焰的一代人,换作是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樊阳恐怕都要将其当做疯子。
但说这话的,是樊禹。
眼前这少年,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他根本猜不透,也不敢去猜。
他神情复杂,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樊禹却已开口道:“你跟我来。”
说完这话,他捡起了李向晨留下的古剑,头也不回地朝广场上走去。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