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出这种话啊!
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了,不管是对于白家,还是对于他,那都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白芷凝视着椅子上那滩口水,不断沉重地喘息着。
但一想到李向晨就在身后,他又突然鼓起了一丝勇气。
他喘息道:“樊禹,你不要欺人太甚!”
樊禹冷笑道:“我欺人太甚?真是好笑,我虽不会故意找事,但若有条不懂事的狗,在我位置上拉了屎,它那不懂事的主人,却还没有任何表示,那我也只能去找一找这狗的麻烦了。”
白芷胡须颤抖,一张小白脸气得通红。
这一番话,说得巧妙至极,谁是主人谁是狗,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雨洛噗嗤一声,竟是忍不住笑得弯下了腰。
就连雨元也有些忍俊不禁,无奈地望了樊禹一眼。
只有李向晨依旧不动声色,脸上笑容不减半分。
此人心机城府之深,就连一些活了上百岁的老妖怪,也感到有些忌惮。
谁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气氛一度十分难堪之际,广场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钟声。
这钟声沉重,古朴雄浑,此刻如同狂风一般扫过,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