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元结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对于五个变六个,樊禹没有多余的心思,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七个分分别落座,曹家老三给樊禹倒了一杯热茶,樊禹喝了一口,润了润刺痛的嗓子,觉得好一些之后,忍痛开口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如实说道:“您昏迷了十二年。”
樊禹眼神迷离的说道:“原来不是四十年,二十五十年了么。”
没有人能够听懂樊禹说的是什么,樊禹也不是在跟他们说话。
在得到答案后,樊禹再一次问道:“十年了,常蛟还活着吗?”
曹家老大叹了一口气:“常叔叔也不在了,比我爹早走了几年,!我爹原本是想说去看他的,结果一直没去上。”
听到这句话之后樊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什么问题都不想问了,只是嘴里喃喃道:“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了,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了。”
最喜欢孤独的人,偏偏最怕孤独,这说起来或许可笑,但更悲哀。
叫了几次都没让樊禹回过神来,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对樊禹的打击太大了,于是没再叫他,而是全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