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顺路,得去一趟压风城。”
栖湖山人想说什么,但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字,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他怕这是一个“投名状”,自己接了还好说,要是没接——一个不听话的手下还不如一个明面上的敌人。
简单栖湖山人同意,全南风开始闭目养神。
两天之后,二人上了岸,这处渡口很隐蔽,上面连一个人都没有,虽然没有人,却有一匹马,栖湖山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匹马是留给自己二人的。
两个人骑一匹马当然不够用,只是这马不是用来骑的,而是用来拉车或者拉船的。
船的轱辘非常圆,所以上岸一点都不困难,之后还需要把船篷变一变,船头船尾也需要折叠上来变成车顶,而船头船尾的甲板部分也变成的车门和车厢,最后还要把甲板拉起来,与船头船尾的甲板围成车厢。
到此一架马车就出来了。
栖湖山人把马套好,当仁不让的坐在了前面赶车,而全南风则心安理得坐在车厢里抱着他的那个木箱子。
幸好渡口虽然隐蔽,可是道路却还算平坦,再加上马车的只要方法非常独特,走在小路上竟然毫无颠簸之感。
马车里有不少食物,干粮蔬菜,鲜肉,水果,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