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刚把头伸出窗外,本来四敞大开的左右两扇窗户就好像有一双无形大手推动一样,飞快的合上。
而伸出去的脑袋自然就被窗户卡在了上面。
要紧紧是卡住那倒还好,偏偏这关窗户的“人”就好像死脑筋一般,偏要把窗户关严,却还不想费事的把卡在中间的脖子拿下来。
于是这些人的脖子就在窗户巨大的挤压力道下,被硬生生的从身子上挤掉了。
落在楼下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而腔子中喷出来的鲜血也瞬间就染红了窗纸,只是屋里光照不足,乍一看去还以为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郑什长已经浑身是冷汗了,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吓的,虽然酒楼的隔音不错,但是这周围的窗户都是开着的,刚才那么多撕心裂肺的叫声都是从窗户外面传过来的。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就要从窗户跳出去了,可是心底的声音却在告诉自己那是在找死,于是郑什长硬生生的忍住了。
忽然鼻尖滴落了一滴水,郑什长用手一抹,这并不是水而是血,郑什长正觉得这一幕很眼熟,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差点没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头顶不知什么时候吊了一具无头尸体,郑什长痘不用细看就知道这是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