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好马。
即便没有三夜神驹那样的速度和耐力,可是日行一千夜行八百,连跑个十天却也不再话下。
没有了三夜神驹,想从夏境走到东境的话,那要花费的时间就海了去了,即便自己走的是驿道,但估计没有个一年半载也是别想。
只是樊禹现在是真的处于自己人生最弱的时段,可不敢再想以前一样,招摇过市了,至于拿这弱点来做套的事,更是想多不敢想。
现在他只希望这一路不会被别人认出来,不然就又要节外生枝了。
轻轻的一拍马屁股,喊了一声“驾。”
西风古道,樊禹就这么一人一马,缓缓归矣。
“哈!”赵捕快浑身是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些天他一直在做不同的梦,但是梦里却都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把她的头发塞到自己的嘴里。
赵捕快这么大动静,身旁的赵夫人自然也被惊醒了,柔声道:“官人怎么了?又作那噩梦了?”
赵捕快这些天查案本就压力大,结果还夜夜做这么可怕的梦,即便见多识广,内心强大,可依然要撑不住了,要不是每天晚上身旁的夫人都善解人意变着花样的帮着自己宣泄,恐怕自己早就被逼疯了。
一想到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