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
樊禹这时候没有找到坑害自己的人自然是一肚子火气,叫这个男子骂骂咧咧的,也不想和他废话了,抬头锁定了男子的位置,就迈步向他走去。
男子并不傻,不过周围守着这么多人,也不怕老头敢把自己怎么样,一旦这个老头敢对自己动手,那自己一定要教一教他什么叫做人得服老。
并且男人还怕这个老头不敢动手,接着出言挑衅:“我说老头你也够邪乎的,手里这个喝水的壶,竟然能凭空吸水,我看着挺好,不然我出一文钱把它买下来当尿壶用。”
男子这句话说的极其隐晦,脑筋慢一些的恐怕要好一会儿才能转过这个弯来,明白这里的玄机。
他先说这个铜壶是喝水用的,就是指这个壶是樊禹平时喝水用的,可是他要买来做什么?要当尿壶,这不就是隐晦的说樊禹在喝他的尿吗?
要说这男子的智商并不低,只是眼界限制了想象,这个壶虽然邪性,但是他根本理解不了这些“邪性”所代表的危险,因为在他看来,一个能装水的铜壶,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同时这个男子也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虽然不会什么上乘的武功,可力气大,也会点庄家把式,自己琢磨打樊禹这样的,怎么也能打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