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来个黑吃黑。
况且他们头一天把沉船打捞上来,第二天这河水就断流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别人都是上赶着去河里挖宝,他们却飞也似的逃命,没睡会嫌钱烫手吧?
所以宁可多花点银子顾辆马车,也不想在此多待,怎么看都像是在躲着谁,亦或者是赶着去下一个地点。
坐在马背上,夜晚凉爽的微风不断吹来,樊禹越吹越冷静,这一堆人是中午走的,做的还是马车,一个下午恐怕也走不出多远,以三夜神驹的速度,恐怕一个多时辰就能追上。
只是樊禹以飞快的速度一直追到天亮,也没有看到一辆马车,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以三夜神驹的速度不可能追不上。
只是确实没追上,樊禹停下马,活动活动身子,在马背上颠了一夜,饶是身子骨再结实,也不由得有些酸疼。
先打了一套拳法,又耍了会儿刀,等到满头大汗后才停了下来。
这一停下来樊禹就觉得饿了,昨夜饭吃饭一半就追了过来,结果一直追到天亮肚子早就叫了,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并没有卖吃食的铺子,想要吃饭还得骑上三夜神驹,去到大一点的县城。
樊禹刚要上马,就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附近就有,何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