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站到活人这边的话,那他就会满足我的一个月愿望。“
听到螃蟹这么说,樊禹脑袋都大了,这里怎么又有一个他?!
樊禹试探性的问道:“跟你做生意的是不是全南风?”
螃蟹一愣,然后摇头道:“我不能说。”
螃蟹这一愣恰到好处,既可以理解为惊讶于被樊禹猜中,也可以理解为惊讶于樊禹为什么会认为是他。
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面部表情,对于樊禹的判断非但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是更加乌云密布。
只是从之前的那些事上,也体现出了现在恐怕也就只有全南风能做成这种事了。
螃蟹不说樊禹就真不问了,而是坐在地上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整理得到的信息。
“首先,你们要改变河道。”
樊禹突然想起了这个疑点,于是直接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绑走曹家的人呢?如果要改变河道应该与沿途国家商谈啊,曹家只是掌管河运,不论河道去哪,漕运一样可以运作啊,你们与他们没冲突吧?”
螃蟹摇了摇头:“这属于细节的事,包括我们后面要怎么更改河道,在我没有到达安全地方的情况下,这些都不能告诉你们。”
樊禹听的直撮牙花子,要有那安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