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啊,我怎么能比的过他们。”
曹白君插道:“可你是杀人天才啊。”
樊禹再次摇头:“你应该看清如今的天下大势了啊,郑钱的动作太大了,今后的江湖,不,是今后的天下,单打独斗肯定是不占便宜的,甚至连点浪花都翻不起来。
纵然我能杀一个两个,但如果对手是千千万万的天下人,我怎么能杀的光。”
曹白君耷拉个下巴,张大嘴震惊的看着樊禹问道:“你以后要做什么得罪天下人的大事?你最好先告诉我,也让我有个准备。”
曹白君当然不是准备与樊禹撇清关系,而是准备援助樊禹,只是是干重大,樊禹指定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只好敷衍到:“我就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
曹白君当然不会想到樊禹就是演绎里,要毁掉天下的那个大魔头,听到樊禹否认,也就只当他是打个比方,没当回事。
屋内烛火通明,屋外却也不是一片漆黑。
雪从早晨一直下到现在,如今才刚停,可是太阴依然没有从乌云中跳出来。
只是太阴虽然没露面,但月光却洒在了远方山头,再加上白洁的霜雪,虽然称不上明媚,却也足够视物。
就在这洁白的屋顶间,却突然闪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