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在手,掀帘走了出去。
樊禹刚出去,耳朵比人还灵敏的白熊,也起身跟了出去。
只是樊禹出去之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天空有没有乌云身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看不到天空了,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最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雾。
这里可是冬境,常年寒冷,怎么可能出现雾汽。
只是眼前的所见和湿润的触感,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樊禹这是真的。
怪冰山果然够怪。
“樊禹”二字的互换还在持续,出了帐篷樊禹听的更清楚,确定就是从自己的正前方传来的。
可这个结果樊禹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扎帐篷的时候,为了防止帐篷进风,二人特意把帐篷的门口对着一处绝壁扎的,以此来挡风。
可如今这个方向传来声音,那不就以为这山壁之中有东西吗!?
原本山壁离着帐篷并不远,只有五步,可现在大雾弥漫,别说五步,眼睛看的还没有伸手触碰的远,此时才真算的上伸手不见五指。
如此浓雾偏偏并不黑暗,放眼看去,全都是白色的。
这件事太过诡异,虽然只有短短的五步,可樊禹并没有去一探究竟。
围着帐篷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