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骨没比划,而是直接拉着樊禹往外走。
樊禹好奇之下披上衣服,随着哈骨走了出去,哈骨一句领着樊禹走到了猛犸的尸体前。
樊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冰块是被冻上的猛犸奶。
之前自己一直没注意,这猛犸竟然是母的,而且还带有奶。
虽然冻过之后,味道不太好,但还能勉强接受,聊胜与无吧。
回到帐篷,樊禹拿出两个杯子,把猛犸奶的冰块放进杯子,靠在了炉子旁边。
旺盛的炉火,不一会儿就把猛犸奶靠化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顿时就飘在了帐篷里。
旁边趴着睡觉的白熊立刻就被勾引了起来,前腿绷直,屁股坐在地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樊禹手里的杯子。
樊禹哪能给它喝,等猛犸奶熟了之后,自己留一杯,另一杯递给了哈骨。
樊禹手里这杯白熊自然不敢觊觎,可哈骨哪看的了白熊受这种“苦”,自己一口没喝,就把杯子递到了白熊的嘴边。
樊禹早就料到哈骨会如此动作,所以早就准备看热闹了。
白熊一看哈骨这么懂事,也没客气,直接就伸着舌头舔了过去。
只是这奶可是刚才裤子上拿下来的啊,灼热无比,哈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