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樊禹只觉得这趟出来,可以算是自己最倒霉的行程了,往常是身体累,如今是心力憔悴。
一个蠢熊,一个蠢人,都让自己心慌。
偏偏这两个货还都自我感觉良好,这也就是我樊禹如今拿不动刀了,不然你看着。
把盆放下之后,哈骨骨怕樊禹年纪大了,眼神看不清,要踢樊禹擦刀,如果换了一个能听懂话的人,樊禹肯定会噎道:“这刀可最爱要人命,你确定要碰?”
可偏偏二楞子是听不懂自己说什么的,只好摆摆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在樊禹这碰了个钉子后,哈骨也没闲着,转身走到外面把绑着狗的项圈都解来了。
终于可以撒欢的狗,在这冰天雪地中尽情的跑了起来。
只是这些训练有素的狗,再怎么跑也只是在帐篷周围来回疯闹。
旁边的那么一大坨肉,很快的就引起了这群雪犬的注意。
早晨虽然刚刚喂过,但那点肉只能保证它们不饿,离吃撑还差的远呢,所以这群狗成为了白熊狗第二波享受猛犸肉的食客。
只是猛犸皮太厚,只凭这群狗的牙是咬不透的,所以它们只好拼命的往白熊咬开的口子挤。
哈骨自然看见自己的宝贝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