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让哈骨明白自己的意思。
樊禹想的是如今自己受伤了,肯定不能再往前走了,需要原地养伤。
正好这里有一头猛犸的尸体,天寒地冻的也不会腐烂,足够二人吃了,就算加上那头蠢熊也没问题。
一想到那头熊,樊禹就来气,远远的对着那头正在大快朵颐的白熊象征性的喊了一句:“蠢熊!”
令樊禹没想到的是,那熊竟然知道是在叫自己一样,竟然抬起头看向这里。
看到它的这幅蠢样,樊禹直接被气乐了,好奇之下又对着白熊招手道:“过来!”
哪知这头白熊竟真的跑了过来,对着樊禹的脸就要舔。
这熊嘴里都是肉渣血末,樊禹自然不能让它舔自己的脸,一伸手就把它的嘴推开了。
难缠的是,这白熊竟然以为樊禹再和它玩,换了个方向就又要舔。
樊禹哪有心思和它玩闹,直接伸手掰住了它的上下颚。
这种感觉白熊当然不陌生,前几天才刚尝过滋味,如今知道不好受,直接就爬在了地上,同时转过身子,把肚子露出来,以示臣服。
这时候樊禹惯有的疑心有出来作祟了。
不为别的,实在是这头蠢熊太通人性了,就连哈骨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