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夜度娘听了,摇了摇头。
樊禹不解的问道:“怎么?你请不来?”
对面夜度娘又摇了摇头。
樊禹接着道:“她不在?”
对面夜度娘再摇了摇头。
樊禹耐着性子又问道:“难道,她死了?”
直到这句话,面前这夜度娘才有不一样的动作,只见她“呸,呸,呸“连着呸了好几口:“休要胡说。”
这下轮到樊禹乐了:“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夜度娘用手帕把半边脸遮住,娇羞的说道:“因为,奴家就是这里的妈妈啊。”
樊禹叹了一口气道:“我早该想到的,也只有自己才会夸自己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也只有自己才会听不得别人咒自己。”
夜度娘跟着笑道:“你这老头的确太笨,这么大岁数,连这点事都猜不到。”
樊禹一挑眉毛:“你岂非也有猜不到的事情!”
夜神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奴家可要听一听了。”
说完就拉着樊禹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更气派,鎏金红烛,翡翠风罩,琉璃门窗,一眼望去百花缭乱。
妈妈把樊禹拉到一间屋子里,各自坐下。
进了屋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