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生意不好做啊,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会亏得。”
“大家都说这件事情,可我就是想听听老弟的意思。”罗锅看着他。
他的眼睛毒得很,当初第一眼看见樊禹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不知道背景,但只要是不害自己,那就是可以接近。
“我的意思?”
樊禹嘴角动了动,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说别的,老弟这思维绝对是做商人的料子,何必困在这地方?”罗锅说着,又是看了看身后:“要是老弟愿意,我把罗家一半的生意给你打理,成不?”
“这么轻松就交出来,也就只有你这个胖子做得到了。”樊禹笑道。
“善于用人啊,经商就是这样,要是可以的话,我还可以全部拿出来,只要是对得起天地良心,不亏顾客又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他搭嘴说道。
“你啊。”
说话间,樊禹他们也是来到了后院。
后院。
这里不大,靠着一片竹林,一些农作需要的东西都是有,甚至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农作加工的地方。
一个男子坐在石凳上,看着桌子上的一根银针,一动不动。
他的面庞很普通,手上也是有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