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樊禹跟上来，曜灵也是带着他一点点的走了进去。
看的出来，这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了，各种各样的蜘蛛网和灰尘结成了厚厚的一层，樊禹看着这些画像，十分惆怅。
“你爷爷还会留下什么东西？”樊禹欣赏着这些画卷，又是用食指去擦了擦灰尘：“是我的错，要是我早一点，说不定就……”
曜灵走在前面，没有转过来，只是挥了挥手：“我没事，虽然爷爷操心了一辈子，不过我现在回来了，你也算是完成诺言了，不要有负担吧。”
樊禹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等一下。”
忽然之间，樊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埋头看着一个画卷，面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曜灵折返回来，手里举着火把：“大惊小怪的，你干嘛呢？”
“我们来过这里。”樊禹指着山河画卷上面的一道“划痕”，轻声细语：“这地方，我们已经走过了，这是我之前弄得。”
“怎么可能？”听着樊禹这样说，曜灵忽然也是有些不自然了，她蹲下身子，摸了摸那画卷“划痕”：“还是新的？他没有骗人。”
这是用很厚的灰尘堆积出来的，只要是手指上去划一下，不论什么样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