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俱都开始屏声,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同方才热闹繁肆的场景不同,这会儿的气氛降到了冰冷的地步。
萧翰池就这样迎着众人的目光渐渐走到了上座,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后,这才放下拐杖,看向众人,展颜一笑,道:“无需理会老夫,众位自便就是。”
围在秦相身边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又朝着秦相拱手一番,便各自回到了席位之上。
“听闻秦相的小儿子近来便来娶亲了?”蓦地,萧翰池扭头对着秦相一笑,道。
秦相脸色平淡,转头看向萧翰池,“没曾想国丈大人对在下的事如此关怀。”
萧翰池又是一笑,“听下人提起罢了。”
秦相闻言脸色顿时难看许多。
下人,萧府的下人妄议当朝首辅家中之事,这个萧翰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晦气!
瞧着秦相一脸不高兴,萧翰池也没在说话,只是目光朝着四下一扫,便瞧见了角落里的萧怀。
萧怀也正巧看向萧翰池,随即便为自己又倒上一盏酒,举起酒盏对着萧翰池微微点头。
萧翰池眉头一皱。
这小子,是在挑衅他?
这时候,就听大殿外头传来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