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风筝飞的好高好高,都快要追上太阳了。她开心的笑啊笑啊。
这时,她的义父杜苍捧着一坛新酿的桂花酒在后面追着他们三口人。她想逗一逗义父,紧紧拉着父母的手,不让义父抓到,使劲的跑啊跑啊......
突然她一脚踏空,眼前的景象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黑暗,她怕极了,使劲的喊着,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
“怀玉,快醒来!”
怀玉蓦然睁开双眼,几缕强光映入眼帘,刺的她微微侧目。光影下是洞渊那张无比关切的面孔,他的眼中俱是疼惜和自责。
“洞渊......”怀玉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到分辨不清。
洞渊挥手端来一碗温水,缓缓喂她喝下。
温暖的水流冲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阵清爽之意,怀玉感觉舒服了很多。
“洞渊,我睡了多久?”
“七日。”
怀玉一怔,“这么久了。”她下意识轻抚胸口,记得晕倒前,她的心口剧痛无比,但此时似乎并无不妥,她挣扎着要爬起来。
洞渊将她扶起,倚靠着自己,眸色有些黯淡。
怀玉道:“大家呢?罗响心情怎么样?陈华的伤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