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的,”王氏坐在暖阁子里,只伸手烤着地上的火盆,穿着一件银鼠滚边夹袄,显得越发圆滚,“这些年只听闻死在贵妃手里头的孩子数都数不清楚,这个孩子貌似生母也是个小宫人被君上宠幸之后,倒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发觉有了身孕也不敢声张唯恐被贵妃发觉,好在身边有些宫女内侍,众人齐齐隐瞒才把那母子二人送出宫去,一直瞒到如今。”
邹氏略微有些不屑,似是不信这世上还有人能够这般好心,只道:“如此一说那便有些虚假了,这孩子又不是玩物,怎么说藏便藏,再者那宫里头的那群内侍宫女自己要命不要?还敢瞒着贵妃做这样的事,世上怎会有人甘愿做如此冤大头。”
“或许,”王氏亦是瞧她不惯,“那贵妃多行不义之事,倒叫旁的人早已瞧她不惯?”
邹氏冷哼一声,倒是不理会,心里大抵也是不相信的,自之前成琦走失之后,邹氏似乎心里头越发含有忌惮,总是偏离府上众人,谁人说话也不信。
太夫人听了半响,心里头大抵也是不怎么相信的,只是不信这君上还能有个皇子养在宫外头受苦,仿佛天方夜谭一般。
“自古皇嗣出生都该是有玉蝶才可的,”太夫人揉着眉心,“就算这孩子是君上骨血,又因生母隐瞒没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