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更难了。”
何之焕家的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道:“夫人何必急于这一时,就算成妧说出几句话来,又会几人是信的,夫人还不如再缓缓,寻个好时机一举拿下。”
“一举拿下?”邹氏似是想到了什么,手上轻轻的攥起自己的手帕,指甲陷进手掌心里头,却丝毫不觉得疼,“你说的没错,这样一个个解决要到什么时候……何不如,一刀切下,到时候整个府里还不尽在我手,到那时,邹家也不敢似如今这般缠着我,成府由我来掌。”
夜色暗沉,她站在那院子里,偶有清风拂面,吹的她发髻上的步摇轻晃,那些富贵温柔里,她抬眸已是满目恨意。
这日夜里头文茵到底是放心不下,只搬来自己被褥同着那成妧卧在一处,前半夜里头华太医施过针又喂下汤药,成妧依旧睡得不安稳,后半夜开始出汗,终于暑气疏散,可算是有了些许的好转。
“阿妧,”文茵见左右无人,料想方才同着邹氏你来我往的辩驳,只怕是有事谁人都不知的模样,“你如若同三婶有什么事,也大可同我说说,方才三婶后背上的伤,我私下里瞧着并不像是随手不小心划的。”
成妧睁开眼睛瞧看着帷幔,心下百转千回最后却仍旧不打算告知文茵,邹氏心思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