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生了好重情义的孩儿。”夜里头出去请郎中不够,还把自己的新妇留在这处。
那邹氏因畏惧被人瞧清楚心内所想,当下也不好意思开口,只立在一旁,待众人离去之时也想就此离开,却在这时,成妧突然问道:“三婶后肩可还在流血?瞧着那衣衫都被浸湿了。”
邹氏身上略微有些冷汗,叫众人齐齐回头来,饶有兴趣是看着她,太夫人也问道:“什么伤?你何时受的伤?”
邹氏只扶着何之焕家的回头,那成妧面上倒是不提,只因自知没有证据提了也是白提,可是现如今这没头没脑一句话,却是叫众人皆都心下起疑。
就连王氏都问道:“方才到底发生何事了?你伤的那个地方倒也偏,怎么会在后肩?”
邹氏还没回答,那何之焕家的只好道:“刚刚……妧姑娘睡得迷糊,灌不进汤药,三夫人着急就走到床边想自己来,妧姑娘当场醒了,不知是不是梦魇了,手脚乱舞,手上簪子不小心弄伤了三夫人,也并不十分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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