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妧冷然抬眸,却并不畏惧,“三婶是明白人,自然知晓什么叫做一步踏错步步错,今次我死在这里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府上其他人可会罢休?”
“世上的事,只要犯下,”成妧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便永远是有迹可循,如若祖母不罢休,彻查到底,独自守在这处的三婶,安能够全身而退?”
一边上的何之焕家的自然畏惧,听成妧这口风越发觉得是个了不得的事,只上前略微扯开邹氏的手臂道:“夫人……要不,得妧姑娘一句承诺,这事就作罢吧。”
那邹氏却双目赤红,也不知道是从何处来的恨意,目光发冷,却和缓着口气道:“阿妧,你莫要怪三婶,不是三婶心硬……着实是三婶也没法子,我不信任何人,只信不会开口之人。”
成妧察觉到她的不善,面上倒是没有什么作为,只默默的伸手握紧自发髻上方才悄悄取下来的一小支发钗,这发钗是个木制的,大约也不能伤她什么。
那邹氏一扑而上,成妧避躲不及,只能由着她按住自己,那邹氏是下了死劲的,制的成妧只觉得手脚发麻,那邹氏又回头来朝着何之焕家的唤到:“何姐姐!快动手……”
说那时快,成妧一手腾出来,在何之焕家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先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