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那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里头有个老奴披着衣服提着一盏灯睡眼惺忪的瞧望着外间,有些不耐烦道:“你什么是何处来的?”
成珩走上前来恭恭敬敬道:“家父是中书省侍郎成延,今次所来不过是为了家中姊妹……今日……”
还没说完,那老奴已经皱起了眉头道:“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又是请华太医出诊的,似你这般的人一年到头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世上又不是只有华太医一位郎中,难不成白日里头当值宫里头,晚上当值宫外头,他还过不过日子了。”
这门房似是已经司空见惯,丝毫不肯放行,成珩微微皱起眉头道:“还望阁下通传一声,家中那人已是病得不轻,寻常郎中如若是有用的,谁还会在大晚上寻到贵府门前,不过是望求华太医玉手回春……此次如若可行,成府上下定然牢记大人恩情。”
那老奴如此才和缓下脸色,见那成珩是个知礼的,想来成府大约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只进去通报片刻。
待他回来时,面上却抱憾道:“公子来的不巧,我们家主人,今夜有贵客临门问诊,现如今还在府上未走……如今夜深,公子如若想要救得那人性命,只可另寻别家!”
成珩心内大感失望,可是却也不能太过于指望华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