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相近,故而也有些年少情分在的,青鹤的脾性倒是直接,开口便道:“你何故在这里?你回京做什么?”
江憬落座,自顾自倒上一杯热茶,倒是惬意,才缓缓道:“我阿父近来有些不适,我回来瞧瞧,只怕我太久不在侯府,大抵都要忘了我这个主子了吧。”
如此,大抵这些天家贵胄要说上几句体己话,虽说是家长里短,可是他们的家长里短落到外头去哪一句都能把整个帝京吓得抖上一抖。
成妧极有眼色的起身,向众人告辞道:“天色已晚,便不叨扰了,臣女这便退下了。”
那青鹤见江憬回来,一心只在过问此事哪里还能记得成妧这般小事,只略微点点头算是知晓了。
待成妧走后,青鹤便唤人掀开自己跟前的屏风,这样她才能瞧得见江憬更为真切一点,青鹤的目光里头带着思量,隐隐约约有些狡黠,她朝着江憬问道:“你同这成家六姑娘,什么时候这般亲厚?”
却叫江憬微微蹙起眉头,一边上的叶昭更是忍不住奇道:“亲厚?你多虑了,他们并不算相熟,不过略微见过几面而已。”
“可是她方才见你行的虽是见礼,”青鹤道,“按照平日里头,你那般性子定是要么规规矩矩的同她回礼,不济便是一眼也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