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揍上一顿,难保就好了。”
成妧立刻便问道:“叶世……你哥哥,他不在京中么?”
怀璋自知失言,只捂住嘴巴,又见对方是成妧没什么可瞒的,便道:“我可是不把你当做旁人这才同你说的,三年之前你还记不记得,就是那年憬哥哥离京的时候,我阿兄不晓得抽什么风,自己一个人谁也没告诉,跟着一道去了,家里人发觉时,他已经到了那边塞,家里便不敢声张唯恐上头知道了。”
成妧忍不住想起三年之前的事情,或许是这些年日子一晃眼便过去了,那些事情近在眼前,却又很遥远。
边塞的消息也隐隐约约传回帝京,只听说那江憬果真是流着江候血脉的,那头原本瞧不上他这样的贵公子很是不买他的账,后来江憬去的第三日便拿了那账下一名惯会打马虎眼的大员的脑袋以效尤敬。
其实成妧一直觉得江憬似乎有那么一点……戾气。
“即使我阿兄去了又如何,”怀璋眯起眼睛看着外间亭亭如盖的樟树,叹息一声带着无法疏解的惆怅,“憬哥哥去还能收归一部分军权回江家,我阿兄去就是吃亏不讨好,我们家是军权大抵是保不住的,有时候我真想,如若我是七尺之躯,我定然驰骋疆场,不死不休。”
成妧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