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难顾言,怀璋可是为了给顾言出气。”
“来了!”静姝突然一拽成妧的手,有些雀跃,却见到离众人不远的地方,果见到那施家来了人,一堆仆妇怎么布置好那座椅,那施文茵也到了,坐在那日头晒不到的地方看不见面上的神色。
正巧这时那场中已然结束一场,满堂喝彩,在一片人声鼎沸里头,静姝只在成妧耳边道:“我听说这下一场的彩头,是当年太后赐给勇毅侯府太夫人的一支翡翠簪子,如今天底下只有两支,待会怕是想让那勇毅侯世子夺得,然后趁机给那施姑娘,叫所有人做个见证呢。”
如此一来,既热闹,又得脸,且叫那施府上瞧见了决心,这般才是棘手呢。
怀璋自那场中走过来,只朝着叶昭道:“兄长,三哥累坏了,只怕下一场……该是你我上场了。”
叶昭已经自那座位上起来了,道:“那我便陪你这一次吧。”
静姝一时情急,立马起身道:“我……哥,我……”众人齐齐看向她,叶家这两位可是位杀神,谁遇见了都难,静姝只咳嗽一声,拿脚踹了踹成姈,成姈扶额故作不理会,又踢了踢成妧。
成妧心中叹气:“就算这事难办……你也用不上同他们去那马球场上博,如今又丢人又赔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