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去看王氏的脸色,站在沿栏处的静姝几乎要跳起来爬过那沿栏,成妧一把按住她道:“五姐姐,如今已然失了身份体面了,你还要上前去么?”
“这疯妇人,”静姝恨不得一口把那梁夫人生吞了,“她现如今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这是在逼着我阿娘同祖母呢,顺带着还想要逼走施家,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是打量咱们成府上没有人能够压得住她罢了,我真恨不得此刻就进宫,去告诉大姐姐这件事,赐她一杯毒酒才好。”
在一片寂静里头,沈氏却是最先笑起来的,这一笑如同冬阳化残雪一般,打破尴尬,可她只伸手接过那杯茶,轻轻放在桌子上又命人去扶起梁夫人。
沈氏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这才不急不慢道:“梁夫人说的是哪里话?他们家成府同你做亲是好事,合该高兴才是,现如今底下的人越发嘴上没个把门,听风就是雨。不过是这么些年一直同贵府上每个交情,家中长辈又说成日拘着女孩儿在家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才带了文茵来走一遭。不想底下传成这个样子,委实不成体统,倒叫姐姐吓成这副模样,当真是罪过。”
那王氏登时僵硬在原处,心里头却是很清楚的明白,这是沈氏在解围,或许同着施府这辈子唯一的一点点情分只怕就只是今次沈氏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