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看那成珩,却依旧坐在位子上,只由着那姑娘在一旁插着花,面上绝无殊色,便有些安然了。
“不知成二哥哥最近在读什么书?”施文茵倒是大度,目光轻轻划过那梁苗,便只落在成珩一人身上了。
成珩因笑道:“都是些杂书罢了,无非一些科考的书,不过料想你府上是书香门第,该是不会限制你读书习字的吧?”
“那倒是不会,”她微微一笑,“最近祖父在编纂大煊国史,也因此读了些史书,也是有趣。因见太祖时,宠爱帝姬高阳,适时琼林宴上,帝姬高阳隔帘窥见状元何止,心生爱慕,不料何止已有妻室。高阳帝姬娇纵,何止备受逼迫得与青梅竹马的发妻和离,娶高阳帝姬第一日夜里,自剜双目,血流而亡。”
听的梁苗都有些心惊,面上却不敢表露,只听那施文茵继续道:“而后学士谏台联名口诛笔伐帝姬骄狂,轻贱人命,朝堂动荡,高阳帝姬自尽。如今瞧见果真是可叹,那何止同发妻情深难以,又是多年相持,到底是高阳一厢情愿,才惹来这无限唏嘘,到底是高阳不该动情。”
成珩微微扶额,似乎有些好笑,道:“我远没有何止那般才华,也远没有那般深情难却的青梅,眼前人大约也没有高阳那般狂纵。”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