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便掩面哭起来,似是触动了情肠,道:“如若我能像姝姑娘妧姑娘那般,该是多好,就算是做梦我都想能稍稍在这府上有些脸。”
成珩见她哭的伤心再说下去只怕有些话宣之于口,便是无法挽留,又见这夜黑风高,滴水成冰,依旧是离得远,缓缓道:“你先莫要伤心,我派人先送你回去吧,你哥哥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无需代他来表歉意,至于其他的……”
成珩抬眸,少年人的眉目凉薄,他道:“自贵之人自贵之,这样的夜里你来这里立在我门前诉苦,已是十分不妥。”
那梁苗见成珩已是这般说法,只叹道:“也罢,珩哥哥原本活在这富贵温柔乡里头,如何知晓我心里头的难处,知晓我身为一个破落人家的女儿的难处,你们的心里头原本便满是功名利禄,你们的日子原本就是康阳大道,本不该懂得。”
说着绿芜便走过来扶住那梁苗,阿四见状亦是心有不忍,只在成珩边上朝着成珩试探一问道:“二哥儿,你这话太过于见外了。”
成珩只缄默不言,立在一边上,眼瞧着那绿芜扶着梁苗走的有些勉强,也不知道那梁苗竟是在这头等了多久,她衣衫又单薄,到也算是吃了苦头。
那梁苗从成珩身边掠过的时候,成珩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