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术不正,又独自一人偷偷跑进邹氏卧房内,还想取邹氏妆匣里头的东西,还好被撞见了。
又从后头掏出一大堆东西来一一摆放在成三爷邹氏跟前,只惊得那成三爷道:“这嬷嬷我听说不是从宫里头出来的吗?按理来说,宫里礼教森严,定然是不会做出此等行为的。况且她又是姑娘们的教习嬷嬷……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有失体统,有辱斯文。”
“青天大老爷,奴婢冤枉啊,”胡嬷嬷跪在地上,只朝着邹氏成三爷道,“奴婢只听说让奴婢去西厢房歇息,方才也是这位把我带了去的,我哪里知道那边是夫人的卧室……借我一百个胆,也不会做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
多年的内廷生活,教会她那些礼仪制度到都是些次要的,是唯一教会她最为宝贵的东西,便是装傻充愣。即使犯下了也绝不松口,成府这么一个清白人家,总不可能动用私刑。
“你这婆子,人证物证俱在,还要这样的狡辩。”邹氏轻轻道,“难不成还是我身边的人来害你不成?没仇没怨的,人家害你作甚。”
胡嬷嬷亦是有苦难言,她如何知道这些人害她作甚,却见那邹氏施施然起身走到成三爷前头道:“三爷也在这当面,也听见了……方才何家姐姐的话,也瞧见这些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