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见面,送出来一些东西其实并不名贵,只不过给咱们这些外人一些念头,姝姐儿本就思念长姐,如今那镯子没了……也怪可怜的。”
成妧叹口气道:“有时候的怀疑是真,可是有时候的怀疑是假,是对一个人的偏见。你我且无证据,如何能淌这趟浑水,污蔑一个人的清白。”
言罢,便无二话,只带着翠衣雪裳回到那朝暮堂内。第二日才见到静姝,成妧才一转眼瞧见静姝自那外间走入。
“姝姐……”静姝猛然抬起头来,叫成妧立刻顿住,那眼下好大一块乌青,赫然醒目得很,“你做日夜间做什么了?”
“可别说了,”静姝坐下依旧是越想越气,“那是我手上戴着的东西,日日都在眼前,就这样还能丢。真是叫人气都气死了。”
一边上的成姈嘲讽一笑:“我曾经听说玉都是有灵气的东西,可见是你平日里不够温润,总活似个夜叉模样,那玉镯自己去寻旁的主子去了。”
静姝一听才要发作,马上便要起来,突然一道凌冽的风贴着耳畔而下,吓得静姝一跳,一抬头便见到那胡嬷嬷垂着眼眸看着他们道:“怎么这才一日不见,昨日讲的便又忘了吗?这又是在做什么?”
吓得众人齐齐噤声,只摊开那本女则,唯独成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