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说的时辰可远比现如今要晚上许多。”
成妧不答话,反而是一边上的雪裳开口道:“你怎么不记得上次,那勇毅侯世子不过送了姑娘一盒樱桃饆饠,就惹得那般鸡飞狗跳,若是等会被两位世子顺道一起送回府里,那些个红眼的人,只怕非得把姑娘骨头啃了才解气呢。”
雪裳又道:“今日倒是瞧见了江世子。”
成妧察觉到她话中的异样,忍不住回头来看着雪裳,问道:“江世子怎么了?”
“前些时日我去琼哥儿那头,貌似听他房里的小厮说起,也是在学堂里听见的,说是江世子瞒着家里独自回一趟燕川先前长公主在世时住过的一处宅子,”雪裳见成妧听的认真,便越发说的详细,“有传言长公主之前便是在那病逝的。”
成妧忍不住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思念亡母也是人之常情。”
“那是自然,不过江候原先便同那长公主夫妻不睦,若不是先帝在时强压着只怕早便和离了,就算没有和离……这么江南江北的隔着十万八千里,也和和离差不多,世子跑去燕川,府里焉能高兴,世子回来当天就闹起来了,只说这样寒凉的天里,世子只穿着一件单衣,被打得皮开肉绽,后头等稍稍好些了,便直接不回府了。”雪裳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