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请家法呢。”
“你以为我没想过?”太夫人叹口气,“我当时心中百转千回,想现下该罚他们去何处跪着,万一又因个耗子把别处毁个精光如何是好。”
“姐儿一日大似一日,马上就要到反骨的时候呢,”秋嬷嬷忍不住皱起眉头,“再这么下去只怕也不是个办法。”
“这事我方才回来的时候也想了,”太夫人道,“我知京中许多人家都是留着教养嬷嬷的,先前媖儿入宫时,那宫里也曾经派过人来教习宫里的规矩,那说话谈吐当真是极好,到底黄夫子是个夫子教哥们考取功名的,心思直接,我合计着也该寻上一位来家里。”
第二日,因昨夜闹腾得过晚,到底是有些疲倦,成妧睁开眼睛时,已经日近午时,吓得一下子便惊醒,只唤翠衣雪裳进来。
“妧姑娘莫急,”雪裳最先走进来,又着人端来热水为成妧梳洗,一边道,“学堂那头已经打过招呼了,姑娘们今日先不去学堂了。”
“不去学堂?”成妧道,“这是祖母说的?”
“今日有更好的事等着姑娘呢,”雪裳道,“宫里有个因年纪大才从宫里的嬷嬷,还是大姑娘现如今的才人小主托了人寻到的。”
成妧这时才恍然大悟来,回头来看着雪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