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然,“我心里气她不过。”
“你胡说,”成姈当下便狡辩道,“我已经说了那并非是我,你怎么能如此信口雌黄?”
“那么成姈,”太夫人继续道,“你又是为何要在你妹妹的椅子上泼墨水?”
成姈还想要谎称自己着实不是故意的,却见太夫人早已洞悉一切都样子,却也只能承认道:“今晨阿妧同我有几句龃龉,我想给她稍稍吃点暗亏,好叫她日后……同我客气一些。”
太夫人却也不置可否,只微微又把目光转向一边上跪着的静姝,静姝心中才暗道,这是成妧与成姈二人的错事,关乎于我有如何?
太夫人道:“姐妹争执,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姝儿,你又在何处?”
“我……”静姝微微有些汗颜,她在何处她可不就是在一边上瞧着热闹么,“祖母,我是真的知错了。”
“姑娘们出门在外,代表的是一家人的体面,就如夫子今日,”太夫人看着底下跪着的孙女,小小的脸上现如今还带着脏兮兮的墨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夫子责罚的并非是你其中的哪一个人,夫子责问的是整个成府,为了区区几句言语的小事,便动辄毁姊妹衣帽体面!为了一点小事索性豁出去,搅个天翻地覆,见兄弟姐妹争执人前丢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