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文会,三爷耐不住性子,说是要同他们比较比较文采,今晨便去了。”
邹氏似是有些懊恼道:“这成家果真是一个不如一个,二哥不似大哥出息,落到我三房这处,竟是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天天咬文嚼字有个什么用,到底也没见中第。”
却在这时只听见外间有人言笑晏晏,这声音落到她的心头只觉得格外刺耳,随着笑声缓慢逼近,抬眸却见不是旁人却是成姈正要上学去,先过来拜别邹氏。
成姈才走进来便瞧见邹氏面色不善,立刻便变了脸色,说来奇怪固然邹氏待她不算太好,却也从没苛待过,而且看上去邹氏文文弱弱,是个极为和气的,可是她心底还是有些害怕邹氏,总觉得这团和气之下是一团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出来的戾气。
“这便要去学堂了?”邹氏望着成姈,喜怒不露,“都上了这么久都学堂了,可学到一星半点的东西了?”
“自……自然,”成姈回道,“夫子讲课没有不尽心的,不单是四书五经,也讲些诗词歌赋。”
“诗词歌赋,”邹氏不屑道,“原先我在家做女儿时也喜欢,喜欢诗句里的沧海月明,喜欢里边的四时景明,现在才觉得这些都是没有用的,你就和你的阿父一个模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