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可乘之机。”
秋嬷嬷见太夫人言语之间带着戚戚,想来刚强的太夫人在这件事情上却也无从落手,一半也是心疼,只道:“这总归是二爷家事,他会想通的。”
王氏回来的那一日,正是天气将将放晴的日子,成妧陪着静姝戴上帷帽随成珩一起去码头接王氏,只有成二爷听说这些时日头风病犯了,不大见人,便没有去。
街上人山人海,挤在那人群里,成珩骑着小马走在前头,过了片刻走到那车驾前头,伸手叩了叩窗,静姝一把掀开朝着成珩问道:“哥哥怎么了?”
“待会见到母亲,”成珩道,“之前的事可莫在提了省的母亲一时情急,气坏了身子。”
“珩哥哥倒是在操些没有用的心,”成妧坐在里间,缩着身体,她本就是被静姝从被被窝里拽出来的,心里很是不痛快,“这么大的事情,二婶安能不晓得?这府里二婶难不成还没几个心腹?”
果然,那王氏才从码头落脚,便从船上下来,就连行礼都是交由康妈妈打理,瞧见成珩静姝站在人群里,只一声儿啊肉啊的叫起来,捧着静姝的脸,又一手拽着成珩的手,细细打量又抹起眼泪来。
“那贼妇人在哪?我且要同她做上一回,才叫她知道我的厉害!”王氏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