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软轿才到,叶怀璋一向与成妧说得上话,这一次一来便先绕到隔帘之外瞧了瞧那边的人数。
“憬哥哥果然没来。”叶怀璋有些沮丧的开口,却叫成妧有些疑惑。
叶怀璋趴在自己的位子上,手上转着笔,甩得墨点到处都是,成妧坐在她前头,只需要微微把背靠在那小几上,低声问道:“怎么了?”
“昨日是十五,”叶怀璋道,“宫里万贵妃设宴,不知怎地,席间憬哥哥半宿都没来。后来听说江候是在一家戏园子捉住的憬哥哥,发了好大脾气,连夜绑了回去,保不齐是要打一顿。”
成妧思及上次是得亏有那江候世子在,否则自己真的要在那柴房坐上一晚上了,只道:“怎么发这样大的脾气?府中也没人劝一劝么?”
叶怀璋叹息一声:“这才是难办的地方,你知他府上那个继母是谁?”
“是谁?”成妧微微偏过头,一缕阳光落到她的眸子里,把瞳孔染成琥珀色,“难不成还是我认识的人?”
叶怀璋抬起头来看着隔帘那头,万家小公子的位子,只道:“是万家的二姑娘,当今贵妃的二妹妹。原先长帝姬还在的时候,便同江候情意单薄,常年别居,后来长帝姬病逝江北,才把憬哥哥接回来。这样无论是父子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