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太夫人成妧还没来得及歇息,还坐在一处讲话,只听说王氏已经把人捉来了。
“这么快?”太夫人放下手上的檀木珠子,却不急着出去,只抬起头来看着秋嬷嬷道,“可说是谁的院子里的人了?”
“似是……周姨娘房里的惠娘,还有两个看着不像是平日里贴身伺候的,听说是府里洗衣房里的。”秋嬷嬷回到。
成妧听过后心中大抵有个思量,要么前些时日,祖母罚了周姨娘她怀恨在心,要么就是周姨娘本不是同她有过节,阴差阳错而已。
成妧随着太夫人才一走出去,便瞧见那几个人捆的严严实实放在堂前,这倒很是王氏的风格。
王氏手上拿着那银耳环比对着那几个人,果真见其中有一个婆子耳朵上血迹还未干。
“拔下她口中的帕子,”王氏立刻道,“听听她如何说的。”
“夫人……”那婆子第一句便开始告饶,“不干奴婢的事,奴婢也是听人办事,奴婢是冤枉的。”
王氏现下心中已经了然,只可惜现如今成二爷还不在当面不能同她一起审问,自己亲自走到惠娘跟前,伸手取下惠娘口中的帕子,道:“我记得你是在那姓周的贱人跟前服侍着的,你怎么也在这一块?”
那惠娘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