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珩一直走到正堂,朝着父母道:“长姐入宫是为家族添光,孩儿身为一族长孙,却只能安享姊妹所添的荣光,孩儿无地自容,愧对亲族。”
“好孩子,”太夫人伸手拉过成珩到怀里,摸着他的头,“我瞧着府里的这几个哥儿,唯独只有珩哥儿最似他祖父。这说话口气,都是一样的。”
“江左清河书院,孩儿听说内有名师大家,”成珩继续道,“珩儿愿意求学于此……还望父母亲应允,日后考取功名,我来做家族的倚仗。”
王氏当下便道:“不可!那清河书院做在潮寒酷暑之地,你自小也没离过家,阿娘已经没有阿姐伴在身边了,还能离了你吗?”
成二爷也在一边上道:“我知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可是远上求学这件事,还需商议。”
“为什么?”成珩问道,“我听说昔年江候世子,长帝姬唯一的独子,三岁的时候就曾被送到清河书院去启蒙,他耐得我也可以。”
“好了,”成二爷道,“名师不一定就非得必须,你瞧那江候世子名师大家启蒙又如何?也没听说文采何其了得!你且念念你母亲吧。”
成珩见父母双亲并不十分赞同自己外出求学,便也只得作罢,里间静姝听到后,只撇着嘴,朝着成妧道:“二哥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