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妧都在思索若是贸然说自己当时的事,二伯会有几分相信,会不会同着王氏一般来冤枉自己。
成妧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这片刻,王氏那边却不知如何作想,突然便抹起眼泪来,叫人猝不及防。
“二爷呀……”王氏楚楚可怜,“你不在家的这日,也不知道是哪个,瞧着咱们的媖儿走了运势,眼下不服,毁了媖儿的吉服。”
“谁有这么大胆子!”成二爷果然动怒,“这可是杀头的罪过……若是被外人知晓了,参我一本,咱们府里全都要掉脑袋的!”
这是圣上赐下的,非同小可。只怕这府里的人,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只想着害王氏生场气,也没想到这些罪名。
王氏道:“我打开那库房的时候,只瞧见阿妧一个人在房中,却不见他人,阿妧说是个小丫鬟干的……到现在也没寻到那丫鬟。”
“我一个弱女子,”王氏又开始,一面捂着自己的心头,“没经过这样的事,想找个主事的人都寻不到,吓得六神无主,又不敢告诉旁人,只能留着阿妧。”
成二爷被她搅和得脑门一突一突的跳,只能费着半天的劲在王氏的话里找关键词,却满脑子都是“弱女子”“做不得主”。
正在这时,外间突然有人传到:“二爷